「御泽」想和那个人恋爱的我(上(重发))
☞注意:这篇的上部之前有发过,可以现在被迫变成仅自己可见了,所以重发,等之前的恢复了我就删掉这篇~
「没有不良内容啊,放过我吧阿福」
*(取名废)
*是来自@zzz 的约稿哦~
*私设如山,有工具人少女出没(推动剧情),有排球少年的人物客串(戏份很有限),私设日向翔阳和泽村荣纯是幼驯染,请确定自己能够接受设定再浏览哦ヾ(*´ー`*)ノ゛
*本篇御泽双箭头,其余人物皆友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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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下过雨,湿润的草木香混杂着泥土的味道从窗外飘进来,吹得人眼皮沉重……
“泽村君!”教日本史的老师直接冲着那个睡得最香的人爆吼,“你给我打起精神啊!早晨第一节课就困成这样未免也太不像话了!”
“呃……”泽村终于撑开眼皮,艰难地看着黑板。
三秒钟之后,眼皮合上了。
……
“这就是你被罚做值日的原因啊,好无聊。”降谷面无表情地吐槽。
一点都不特别,不想聊了。
泽村瞪着眼睛:“不是你先来问我的吗?话说犯了同样错误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
降谷选择听不见,拎起水桶走去另一边。
“有够任性的,降谷这个家伙……”泽村继续埋 头拖他那一亩三分地,哼哼唧唧的抱怨声渐渐消弭,唯一的听众离开之后,偌大的走廊就剩他一个人。
泽村说话的兴致和身边的人流量呈正比,放课后的走廊冷冷清清,除了水桶和拖把之外没有其他道具。于是泽村同学难得的闭上了嘴巴,安心拖地。
“泽村君。”少女温和的声线像轻触水面的羽毛,音量不大,但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泽村回过头,略想了想才记起来对方的名字:“是部上同学啊,下午好!”
部上铃笑了笑,微微有些羞涩,双手在背后绞得紧紧的,脸上的云淡风轻却维持得很好:“听路过的同学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这个扎着低马尾的姑娘泽村是有印象的,之前向他借过许多次少女漫,两个人在这方面算是同好。
泽村放下拖把,他大概猜到对方为什么找自己了:“部上同学是来还我之前借你的那本《告白樱花》的吗?我这里还有第二部哦,要看吗?”
“不是,我来找泽村同学不是为了借书的事……话说《告白樱花》我目前也还没看完。”
猜错了?
泽村愣住,一下子很没头绪。
部上铃看到泽村略显迷茫的脸,不知为什么那些背了无数遍的前缀通通都忘光了,最重要的那一句脱口而出——“我一直喜欢着泽村君!”
“所以希望泽村君可以和我交往!”一鼓作气。
……
“啪。”泽村被一颗球砸中了屁股。
传球给泽村的小凑春市没有想到泽村会站在场上发呆,见他被砸到了赶紧上前查看:“荣纯君你没事吧?疼不疼啊怎么都不吭一声。”
泽村像根木头一样僵硬地转过身看着小凑,表情呆滞。
小凑差点以为刚才那下把泽村脑子给砸傻了,可转念一想砸到的是屁股又不是头,除非荣纯君的大脑长在屁股……啊,天呐他在想什么呢……
仓持也摩拳擦掌地向泽村走来,恶人前辈恐怖得像魔鬼的表情终于唤醒泽村的理智。
“仓持前辈你不要冲动……啊——好疼!”泽村被仓持狠狠踹了一下刚让球打到的屁股,扯起嗓子就嚎,然后果然又挨了一下。
仓持把泽村拎过来一顿臭骂,警告他再敢走神就上报给监督,看片冈教练罚不死他丫的。
几分钟后,凶恶的前辈终于骂骂咧咧走远了,小凑关心地拍上泽村的后背:“荣纯君,为什么那么没精神呢?是因为教练今天没让你站投手丘吗?”
泽村不好意思说自己走神的真正原因,刚好小凑给他找的理由非常合适,所以立马就点头默认了这个说法。可惜很不巧,此时一位名为降谷的选手恰巧路过,直白地揭开了这层遮羞布——
于是有女孩子在走廊里向泽村告白的消息在极短时间内传遍球场内外。
泽村扭头瞪降谷,满脸写着不敢相信——降谷你这家伙不是在打扫另一边吗?为什么会听到啊啊啊?!
这下可把金丸眼红得不行,手里的球棒都不香了,酸溜溜地嚷嚷说以后再也不要给泽村补课。
仓持好笑地看着泽村扑到金丸身上逼他收回前言,耍赖的样子像一条吃不到火腿的小狗。
仓持拿胳膊肘捅捅御幸:“喂,泽村那家伙被告白了哦。”
御幸镜片下的眼睛弯了弯,笑得敷衍:“是啊,虽然是个笨蛋,却意外的有人气嘛。”
身旁恶友凉凉地补刀:“继续这样有人气下去,说不定哪天就遇到感兴趣的小姑娘了——到时候某人可真就后悔都来不及。”
“哎呀,说得好过分。”御幸虚伪地埋怨了一句,站起来往牛棚走去,“还没发生的事情担心也没有用啊——我去练习挥棒咯,一起吗?”
“算了吧,你不过是想靠击球出出气而已,我可懒得奉陪。”仓持坐在原地幸灾乐祸,“已经发生的事情嫉妒也没有用啊,对吧御幸。”
……
夜晚,泽村的被子下面透出一片莹莹的幽光。
泽村在安静的夜晚,安静的和自己那位身在宫城的竹马聊line。
虽然一个在打棒球一个在打排球,但泽村和日向还是非常有共同话题,比如一起吐槽自家队里的眼镜池面腹黑男。
——
泽村:「小翔阳你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训练不会犯困吗」
日向:「还说我呢,荣纯你熬夜没问题的吗」
泽村:「王牌投手站在球场上是不会困的」
泽村:「上课的时候补回来就好了」
日向:「荣纯不听课不要紧吗?」
泽村:「不要紧,因为我有金丸丸牌课后辅导器。」
日向:「真好啊,我跟影山每次拜托月岛教我他都各种不同意,幸好还有谷地同学这个好人,但谷地同学教我数学的时候还是有点勉强。」
泽村:「怎么了?小翔阳你在为学习的事烦恼吗?」
日向:「是啊,下周要小测,过不了的话又要留下来补考。」
泽村:「真辛苦啊,不过这也算男人的历练,打败它吧!」
日向:「嗯!我一定会通过的——大概。」
日向:「话说函数的最值是个什么东西?」
荣纯:「函数是什么?」
日向:「哦抱歉忘记荣纯你也不懂数学」
日向:「明天拿去问菅原前辈好了,前辈应该知道」
日向:「那就明天再说吧,今天也很晚了,晚安荣纯」
泽村:「晚安,翔阳」
——
这几天雨时不时在下,球场的地面一直没干透过,热气闷在厚重的积雨云下捂得人喘不过气,这种天气很难带来好心情。
泽村觉得御幸一也这几天非常奇怪。
也说不清是从哪个点开始,泽村突然感觉到御幸似乎对他冷漠了不少。今天连看到他跑步摔倒都没有来嘲笑他,实在是太不像平时的御幸一也了。
泽村很想立刻就去拎着那混蛋眼镜的衣领子,问清楚这人究竟想干嘛,无缘无故疏远自己这么久,也太不讲道理了!
心绪格外不宁的泽村,终于在球场上点球失败了。
所有人都非常吃惊,因为这是泽村第一次点球点空。投球的川上在惊讶的同时,一股迷之自豪感油然而生,要知道泽村可是连成宫鸣的球都点得出去的短打高手。
小凑弟弟永远站在顺毛最前线:“没关系荣纯君,下一球加油!”
“喂小凑你是游击手吧,为什么要给击球员打气?”
“对不起!!”
点球的失败并没有让泽村感到消沉,但是……
泽村在沉默了五秒钟后终于忍不住冲身边的捕手发问:“御幸一也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御幸隔着镜片看向他:“我们一个是捕手一个是击球员,我总不能当着投手的面鼓励你吧?”
泽村深吸一口气,直接扔掉球棒,一把拽住蹲在左边的御幸的领子把他提起来。
周围的人眼看情况不妙纷纷涌了过来,大家不知道两个人又有什么矛盾,只能干巴巴地劝泽村冷静,不管怎么样比赛中途斗殴影响也太不好了。
最后御幸的衣领子在仓持和小凑的帮助下成功从泽村手里抢救出来,两个人也被片冈监督惩罚,跑圈二十,训练结束后还要留下打扫场地。
在矛盾解决之前你们两个都是队内的不安定因素,给我抓紧时间和好——片冈教练这般说。
御幸一也今天活吃一斤哑巴亏。他也不知道泽村为什么突然和他发脾气,相安无事这么多天,谁知道说变就变。
投手这种生物真是难搞。
泽村这次似乎是真生气了,窝在离御幸最远的一个角落捡球,整个人都背对着这边,打扫到现在愣是一声没吭。
御幸忍不住开始思索,难道真的是我有哪里不好了?
怎么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御幸一也决定亲自去问问,毕竟找对方向才好哄人啊。于是他抬脚向泽村走去。
“泽村~”身后响起那人颇为讨好的声音,尾音还往上挑。这人以前每次要给人下套的时候都是这副强调,泽村熟得不能再熟。
这是迫于boss的淫威打算过来安抚我了吧。泽村冷漠地想道。
见泽村没说话,一只胳膊得寸进尺地攀上他的肩头:“泽村,有什么烦恼可以和我说啊,沟通是解决问题的桥梁,只要你肯说,我会用心倾听的。”
泽村无情地拨开那只胳膊:“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御幸干脆蹲下,伸头去看泽村的脸,果然如他所料,气鼓鼓的泽村也非常可爱。
“御幸你这混蛋。”泽村开口就骂,“每次都是这样,你想靠近就靠近,你想疏远就疏远,莫名其妙的,讨厌死了。”
御幸现在才是真的莫名其妙,他发誓从来没有想过要疏远泽村,只是那天想到泽村应该会喜欢女孩子的时候,暗自决定把彼此关系维持在朋友的区域里……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冷落他啊!
泽村看到御幸的脸就来气,一双眼睛都气成猫眼:“你怎么不说话了?没话说了吗?要承认你厌烦我的事实了吗?”
“不是,什么叫事实?”御幸赶紧澄清,“我从来没有厌烦你,也并不想疏远你啊泽村。”
“那御幸前辈为什么……为什么都不接近我,连我摔在泥巴上都没有来嘲笑我?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泽村用手来回拨动着地上的一颗棒球,声音闷闷的,除了生气还有一些委屈,“这几天,你对待我的态度跟以前完全不同,就像对待随便哪个一年级的后辈一样……你在用你的方式疏远我。”
阳光穿不透绵密的云层,整个世界都在变得黯淡。
御幸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泽村。
以往那个随时随地都精神奕奕的傻小子,现在却蹲在地上垂着头,虽然还没哭,但一看都知道委屈极了。
说不心疼是假的。御幸此刻很想揉上对方的发顶,像他臆想过无数次的那样把这个人抱进怀里,然后用所有能想到的词汇去安抚。
可是御幸一也没有立场。
御幸比谁都知道该如何调动他人的情绪,特别是泽村,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投手。泽村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一秒失落得像被遗弃的小狗,下一秒就很可能因为几句保证的话振奋精神。
御幸需要做的可能仅仅就是调笑他两句,说一点调皮话,让两个人的关系恢复到像之前那样,泽村还是那个泽村,而他也还是那个他。
但这种做法已经不适用于现在的御幸一也了。
已经陷进去的他没办法游刃有余地把握和泽村的距离,太过亲密的位置对他而言既是天堂也是地狱,往前一步就要掉进深渊。
……
泽村没办法看到御幸内心的风暴,他只能包含少许期冀地等待,然后在御幸的沉默中慢慢失望。
总之解决问题的桥梁算是坍塌了。
——
「我再也再也再也!!!」
「再也不要理那个可恶的眼镜混蛋了!」
——
日向回家一打开手机就看到这条新消息。
——
日向:「荣纯你怎么了?你那位前辈欺负你啊?」
泽村:「翔阳!!!TAT」
——
憋了一天的泽村激昂文字,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今天和御幸那场无果的谈话和好友复述了一遍,甚至因为实在太委屈了还不自觉稍微把事实夸大了一些。
日向看完对方那一大串简讯,一个名为“御幸一也”的冷漠人设立刻在心底树立起来。
竟然会有人拒绝荣纯。。心肠这么硬?!
——
日向:「那他也太过分了!」
日向:「看到你那么伤心居然还无动于衷,亏你还喜欢他喜欢那么久╰(‵□′)╯」
泽村:「诶???可是我没有喜欢御幸前辈啊Σ( ° △ ° )」
日向:「诶?Σ( ° △ ° )」
日向:「没有喜欢吗」
泽村:「莫非你一直觉得我喜欢他吗??!」
日向:「嘛——」
日向:「嗯。」
日向:「因为荣纯每次只要一聊起他就会滔滔不绝嘛,而且看起来并不像关系不好的样子」
——
仰面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泽村瞳孔地震,一不小心手机没拿稳直接砸在脸上。
“嗷——本大爷优秀的鼻梁!!”
“吵死了啊笨蛋!”
仓持颇有威力的一吼成功让泽村把哀嚎咽了回去。
小心翼翼地搓着鼻尖,泽村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像日向说的那样,滔滔不绝什么的……
哎,好像还真是。
不注意都没发现,从进入青道开始,他分给棒球的这部分生命里就有了那个人的影子,并且慢慢的盘踞出好大一席地,扎根如此之深,早已没有办法割舍。
重新捡起手机,发现对面的日向等不到回应已经开始担忧了。
——
日向:「荣纯,怎么不理我?」
日向:「是我说错话了吗?」
日向:「你还好吗荣纯???」
日向:「不会吧,生气了吗?」
泽村:「我没事,刚才手机砸在脸上了」
日向:「好痛!不要紧吗??」
泽村:「已经不痛了啦,哈哈哈,我优秀的鼻梁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断掉的!」
日向:「好厉害!不愧是荣纯(o゜▽゜)o」
泽村:「哈哈,毕竟我可是要当王牌的男人!」
日向:「嗯!相信你!」
泽村:「翔阳啊」
日向:「嗯」
泽村:「也许你是对的」
日向:「……?」
……
——
普通的男孩遇到喜欢的女孩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泽村思索着。
——嗯,喜欢御幸前辈和喜欢女孩子会有什么区别吗?
自从那晚被日向点拨(?)过以后,泽村的心情就一直很澎湃,不管站着坐着跑着,眼睛总忍不住往御幸那边瞄。
御幸今天已经是第……不知道第几次被那道灼人的视线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拿毛巾擦汗的动作顿了顿,抬眼往泽村的方向看过去——
然后就看到大笨蛋一脸紧张地在望天,妄图掩盖偷看前辈的事实。
……那家伙究竟是想干什么啊?
笨蛋的想法是很多变的,御幸也不想费那个劲盲猜,他走到正在压腿的仓持旁边,打听泽村最近有什么异常。
“啊,那小子啊……”仓持简单地回忆了一下,“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最近不知道和谁发短信总是聊到半夜不睡,有时候起床上厕所都能看到他被子底下亮起来一片。”
过了一会儿,仓持别有深意地放慢腔调,眼神一瞬不瞬盯着御幸的脸:“说不定是谈恋爱了。”
谈。。。
“不可能。”字字铿锵。
“怎么不可能?”仓持故意跟他对着干,“人家泽村性格不错而且长相也不丑,前段时间还被人告白了,真是怎么看怎么有资格谈恋爱。”
御幸一时无言以对。
其实仓持说得没有错,虽然泽村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觉得帅的类型,但是仔细考究下来其实也很不错,长得端正干净,眼睛还特别亮,不管怎么看,颜值都已经超越及格线了。
啊,这种自己的宝藏被其他人发现的感觉真的超不爽。
御幸一也很快把这种不爽具现化成对投手的苛刻。
“嘭——”球进入手套的声音沉闷却响亮。
“球路太甜了。”御幸面无表情地重新摆好姿势,“你没有好好训练吗,为什么投出来的球这么没有气势?”
自以为投得还不错的的泽村被这么一训,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消退了,站在原地横眉竖眼各种不服气:“谁没气势了?!本大爷刚才那球明明快得像闪电!”
左边不远处,听到“快得像闪电”几个字的降谷哼了一声,满满的不屑。
泽村现在没空跟降谷吵,他现在找人算账第一顺位是御幸,那句“没气势”关乎到男人的尊严,泽村大人今天不投得御幸一也心服口服就跟他姓!
又投了十球,三坏七好,御幸收起手套,眼镜反射的光有些晃眼,泽村一下子看不清他的表情。
“准头比平时差。”御幸淡淡地评价道,“你有在瞄准我的手套吧,还是说你每天都熬夜终于把眼睛熬坏了?”
“谁每天熬夜!”泽村立刻反驳回去,说完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话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熬夜的事?”
“所以你真的有在熬夜了?”
“……只是偶尔啦偶尔!不是每天!”
“熬夜做什么?”
“和翔阳聊天……不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御幸继续逼问:“啊,翔阳这个名字非常耳熟,他好像是你的幼驯染吧?你们大晚上不睡,都在聊些什么?”
还能聊什么,聊你咯。
——这句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每晚话题的中心角色就在眼前,但泽村并不想让他那么快就知道这些事,于是他稍微扯了个谎:“翔阳他快考试了,找我讨论函数。”
也不算是骗人吧,毕竟确实有讨论过函数……虽然已经是上上星期的事了。
御幸:“……你的水平什么时候高到可以教别人函数了?”
泽村老脸一红:“不关你事。”
“……”
这种不攻自破的谎言也就泽村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讲出来了。御幸深深叹气,看来那笨蛋确实有事情瞒着自己,而且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问不出来。
算了。
“那以后不要讨论到那么晚,影响训练。”御幸抛出这句不痛不痒的话,终结掉这个话题。
放过笨蛋泽村也放过他自己。
成功瞒天过海带来的自豪感让泽村有一种“战胜御幸一也”的错觉。
至于<御幸一也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晚上在熬夜>这个问题,泽村完全没有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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